“你们知道的，我也是做这样生意的，我得为我的雇主负责。说起来，我也不算破坏规矩。”
其中一个人摇了摇头说道：“虽然我们很想离开，但诚信是我们做这行生意的立身之本，如果客户知道我们会出卖他们的信息，我们以后不用混了。”
此时李如烟插话道：“算了，既然你们是为了生意的诚信而不说，我们也不为难你们。不过，你们应该是‘倩影’公司的人，‘倩影’公司董事长叫黄千倩，对吧。”
李如烟又向张柏青和陈西峰进行解释：“‘倩影’公司是华东地区排名第一的保镖公司。不过这家保镖公司不仅输出保镖保护客户安全，同时还承接一些教训、警告客户的工作。”
“这个教训、警告工作，除了不能发生命案或重残外，任何手段都会使用，有时候，会让人觉得生不如死。”
“当然，提供安全服务和承接教训、警告工作的并不是同一批保镖。因为一个人不能做二项完全不同性质的工作。”
在陈西峰看来，有些事情不是没有发生，只是你我不知道；有些人不是不存在，只是你我不清楚，就象这样的保镖公司。
随着他交往的人越来越多，让他知道了越来越多以前根本不会想到的事情。
有些东西不为一般人所知，只是因为普通人没有涉及到那个圈子，或者完全没有步入那个层级。
说实话，陈西峰和张柏青都听愣了，难道李如烟与这家公司有瓜葛？
被抓的十个人中，有个人惊讶地问道：“你是什么人？名字叫什么？难道是我们的前辈？”
在这种神秘的、特殊的圈子里，年龄不是问题，入行早晚和实力强弱才是论资排辈的重要因素。
看到李如烟明确地摇了摇头，刚才问话的人便不再说话了。
张柏青此时说道：“你们已经来这里搞事了，我们当然要调查你们。现在最要紧的，是查出究竟是谁在聘请你们对我们不利。”
接下来的话，张柏青没有说出口。
这些人居然暗中跟踪了三天，目的就是要抓陈西峰一行人，现在当然要查明情况，了解这些人背后的组织及委托人，否则就是留下一个巨大的隐患。
李如烟叹了口气，对刚才开口说话的那个人说道：“你们肯定有联系方式，打电话告诉黄千倩，说我想见她。”
刚才开口说话的人应该是这十个人的小头目，现在显得有些迟疑。应该是觉得贸然给头领打电话，难道是李如烟想套出联系方式？虽然这个女人功夫不错，但头领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。
李如烟看出这个人的顾虑，便继续说道：“如果我想拿到黄千倩的联系方式，有各种办法，还用这样的借口？”
“另外，如果你们实在不相信我的话，你们可以打电话给黄千倩的秘书。我知道她喜欢搞排场，出个门前呼后拥的，上次我看到她身边带了四个秘书。几年过去了，她应该不会取消这些排场了吧。”
能知道黄千倩这么详细的情况？！应该是个熟人吧。
这个小头目同时也想道，如果李如烟真的想知道黄千倩的联系方式或地点，她完全可以动用其它手段，根本不需要这么耐心地进行询问。
于是这个小头目说道：“我可以打电话给我们的头领，只是……”
李如烟插话道：“你就说有个叫李如烟的人想见她，见面的时间和地方由她定。另外，告诉她六个字：黎明前、清湖边。她会明白的。”
这个人将信将疑地打出一个电话：“请头领接电话，我有重要事情要报告。”
停了一会儿后继续说道：“报告头领，我们任务失败。”
手机被要求开免提，此时电话那边传来了带有怒意的质问：“你们十个人同时出手，还会任务失败？遇到什么情况了？”
这个人看了看李如烟、张柏青等人，解释道：“报告头领，我们碰到了非常厉害的人，被‘咬’了。不过，一个叫李如烟的女人想见您，时间和地点让您定，同时让我转告六个字，黎明前、清湖边。”
说实话，作为李如烟的徒弟张柏青和李如烟的老板陈西峰听了这六个字，也觉得有些莫明其妙，只知道这是讲了时间和地点，但具体表示什么，根本猜不到。
电话那边沉默一会儿后说道：“你们碰到她，确实不是对手，认载吧。把电话交给她，我有话要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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