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为理想的结果,就是在放开行业门槛之后,实现良性的充分竞争。
常规光源的升级过程,就是不断地寻找无限接近X射线,但是又不能出现X射线现象的光源的过程。
市场的充分竞争状态也就不复存在了。
现实中当然不可能有绝对的完美结果,但是本着求其上得其中的方向走也显然是正确的。
首先提出步进式光刻机的设计逻辑,提出微缩光刻的技术方向。
半导体产业肇始于美利坚这个商业社会,最初的行业环境可以说是非常混乱的。
于是朱靖垣吩咐身边的大学士牛鉴,让他回头发个通知,让礼部的下午到文华殿开会。
微处理器本来就是整个半导体产业的核心。
如果按照这个方向继续下去,本来应该去寻找波长157纳米的光源,开始生产45纳米及以下的芯片。
但是当时的光源开发公司,在研制波长157纳米的光源时遇到了困难,或者说是瓶颈。
所以朱靖垣首先发了一份纪念证书,还让礼部列了一个“半导体产业开拓者”名单存档。
就只能与按照intel相同的时间节点,制定自己的生产和升级计划,好让自己的节奏与intel对齐。
就算是朝廷的反垄断法,都可能已经无法撼动这些垄断厂商的地位了。
到了1997年的时候,他再次做了非正式的折中化修正,改成了一年半翻一倍。
继续使用193纳米的光源,推动芯片制程从45纳米继续上升,最终的极限做到了7纳米工艺。
按照朱靖垣的计划,六十四位处理器开发完成之后,将会开始主动向民用市场推广,主动开发更多民用设备。
缺乏引导的蓝海市场竞争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混乱。
民间厂商要加入这个产业,就必须按照已经形成的行业标准去做事情。
会有很多商人想尽一切办法,把他们的商品推给任何有购买力的人,这非常有利于新产品的迅速推广。
所以193纳米的光穿过一层水之后,就有了等效于134纳米波长光源的效果。
你来我往的轮番挤牙膏就会成为市场上的常态。
于是,台积电和阿斯麦尔合作,以林本坚提出的方向为目标,研发出了浸润式光刻机。
在半导体产业方兴未艾的时代,处于蓝海状态的半导体和处理器行业竞争激烈而且混乱。
大明的半导产业是完全官方主导,并且由官方机构和厂商完成的。
然后朱靖垣继续处理眼前的事情,继续了解这几年的半导体产业的成果。
让汪莱安排多组人员分头去攻关这些技术。
当然,这种模式优点也同样明显,那就是技术和标准的可控性。
而台积电的林本坚发现了另外一个方向。
直到波长为193纳米的节点的时候,已经可以用来生产280纳米到65纳米制程芯片了。
负责过开拓性的项目攻关的主管,后续在晋升的排序中会提高优先度。
在此之前,不直接掌握行业资源的官方,也没有能力要求所有厂商执行某种标准。
大明这边也可以尝试,建设大规模的同步辐射光源,在它的基础和原理上讨论,各种光源和光刻的可行性。
也就是俸禄的升级和直接的奖金。
如果在其他的特定行业内,也有类似intel这种顶级上游厂商,能够在产业内拥有绝对影响力。
最终让intel成了整个微处理器领域内绝对的行业领导者。
而且执行相关标准的官方机构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。
罚款对他们而言不痛不痒,朝廷还没有能力真的彻底关闭他们。
但是他们现在说:我们的产品两年升级一轮,性能两年提升一倍,成本两年下降一半。
在计算机产业内,Intel、amd、nvidia虽然是三家公司,但是相互之间有股权交叉和专利交叉授权。
朱靖垣把自己能想到的都依次列举出来,作为自己的不确定的设想。
情况讲的差不多了之后,朱靖垣让所有人在社稷库内大堂内集合,举行了一个封赏和计划宣讲会。
他们的理论利润是没有明显限制的。
大家统一两年升级一次,采用相对近似而且足够大的升级幅度,能够非常方便的互相配合。
早期的市场竞争不充分,没有理论上无限的商业利润驱动,开发人员升级和推广产品的积极性不高。
才有可能形成相对稳定的秩序和行业标准。
最关键的当然是工艺制程。
自己这个过来人要做的事情,就是提前做出限制,把他们可能会搞的事情给划好规则和边界,不能随便胡搞乱搞。
基础专利,典型设计,标准方案,通用系统,全都会掌握在朝廷、官营财团、皇家产业的体系中。
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,就是在紫外光的范围内,持续不断地缩短波长。
同时等到官方厂商的产品,能够满足朝廷和官营厂商的需求之后,再在合适的时间向不受限制的民间市场推广。
这个两年为周期的摩尔计划,同时还能形成巨大的投资吸引力。
安排半导体产业下一个阶段的发展方向和计划。
与此同时,大明目前的整个半导体产业,都完全在大明皇室和朝廷的完全掌控之中。
所有的厂商都是同一个系统内的,本来就在理所当然的互相配合。
民间的各色人等,都有机会在公众面前粉墨登场的时候,他们能够搞出什么样的幺蛾子。
否则自己跟不上别人的节奏,或者是别人跟不上自己的节奏。
Intel凭借固定两年周期的摩尔计划,引导一系列下游厂商进入了自己的节奏。
要求光学厂商配合研发更高精度的镜头。
然后直接提出浸润式光刻技术的逻辑,让工匠从一开始就直接去走浸润式光刻的方向。